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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不是他的性命掌控在方毅手中，恐怕……方毅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至于眼下……
“莫非你真当老夫好欺不成？”
辛辛苦苦百忙一场，墨老的心情可想而知。
“言重了”
方毅淡然一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又道：“这次争夺千劫道阶，事先可是说好了，天地道纹你自行收取，同时要保护她炼化千劫道阶。”
“可结果，墨老你连一样也没有办到，唯一的作用就是最后挡下了魂族道纹强者。”
“你……”墨老顿时老脸一红。
这话还真让他有些无从辩驳，严格追究起来，确实是这样。
只是，“这事岂能怨老夫，千劫道阶之内有规则压制，否则，这些跳梁小丑又岂能在老夫面前蹦跶。”
墨老争辩道。
“不错”方毅很是认同的点头。
“话虽如此，但，事实就是，你并没有收取天地道纹，所以……”
方毅说着停了下来，察言观色。
“你……，混账小子，事后老夫也已经说过了，倘若那女娃没有炼化千劫道阶，老夫绝口不提。”
“但，那女娃既已炼化，天地道纹……”
墨老显然不甘心，但底气也略显不足。
毕竟，这件事情他算是办砸了。
若不是最后时刻，方毅破开了空间约束，重创了君九章，一切都是徒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