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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欧阳掌门说过，想要救这样的灵兽，除非有人愿意契约它们。
但是它们的潜力已经耗尽。哪怕是契约了也于事无补，只不过能够让它们苟延残喘下去而已。
其实小白也知道。
所以它才不愿意。
这只灵兽是叶楚楚的灵兽，叶楚楚那么坏，主人为什么要救她的灵兽？
而且它就算契约了，也只是拖油瓶，没有能力保护主人。
主人却要浪费一部分精神力在它身上。
小白心里头是真的觉得很委屈，它真的不愿意让叶玄月去救叶楚楚的灵兽。
叶玄月轻轻地摸了摸小白的头顶，它的毛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她耐心地跟自家的小狐狸沟通。
“可是它也是无辜的呀。”
“虽然它是叶楚楚的灵兽，当初被叶家拍卖下来，但是那不是它能够决定的事情。”
小白依然觉得很委屈。
“它之前还帮过叶楚楚呢。”
“怎么能救它？”
叶玄月笑了笑，她的声音有一种能够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
“它之前的确是叶楚楚的灵兽，所以它只能选择忠诚。叶楚楚哪怕是坏蛋，坏得头顶长脓脚下生疮，但是这头白狼被她害得这样惨，没有必要因为叶楚楚而讨厌它。”
它身上的最触目惊心的伤口，全都是叶楚楚留在它身上的。
那些伤口哪怕是痊愈了，都依然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叶玄月记得它浑身颤抖的样子，没有办法想象这只白狼到底究竟吃了多少苦。
正是因为曾经见过它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所以才分外唏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