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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倒是有几分骨气,挺身而出代替那母子俩为家庭做出牺牲,只不过……这一家人最初规划的人选,恐怕不是他们自己吧?
这种事她见过很多次,有人为了得到钱,把家里的老人、残疾人、精神障碍者或者小孩子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推出来,而她也照单全收,生意就是生意。
这次似乎有些特殊,这就是所谓的害人不成反害己吧。
她的蛇信快速探出嘴唇外又收回,蛇信捕捉到空气里残留的气味分子,包括另外几个人的味道,气味还挺新鲜的,应该是白天才离开,其中一人的身上沾染着这个家的味道,应该就是这一家人预定的牺牲品,但不知什么原因不在了。
通过气味分子本可以分析出更多信息,但她仅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因为她给自己移植了蛇信,却不能给自己移植蛇的神经和大脑,所以她得不到蛇类神经和大脑里专门处理气味信息的那部分功能,只能凭借自己的大脑强行分析和计算。
假如一个人从出生时就只能看见黑白两色,突然有一天他能看到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那他依然不知道何谓红、何谓蓝,他没有这个概念,只会因为新奇而陌生的世界而惊呆。
她的情况也差不多,气味分子携带的信息量异常庞大,但她只能分析出其中的一小部分。
就算是她也暂时不敢将蛇的大脑与她自己的大脑相结合,因为她不确定那样的她……是否还是她。
尽管如此,记住一个人的气味并追踪,她还是能做到的,她就是这么通过纸条上的气味找到这个家,前提是气味要比较新鲜才行。
保温箱上还有半个血手印,她用纸巾把血迹擦掉,对卧室门说道:“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马上就走——人在餐桌上,钱在地板上,我离开的时候会帮你们把门锁好,尽快把钱拿到银行存起来吧,别乱花光哦。”
卧室内没有反应。
她拎起比来时轻了很多的保温箱,“那我走了,下次如果有需要,尽管再来找我,方法你们是知道的。”
说完,她离开这间房子,坐电梯下楼,至于屋子里面那三人之后的情况,她并不关心。
她一走出楼道,好几个徘徊在周围的人立刻众星捧月般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奴隶在仰视君王,可以随时为她生、为她死,只要她给他们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行,比如吻他们的同时在他们的舌头上轻咬一口。
一辆豪华休旅车开过来,停在她面前,司机同样是她的人。
她和他们上了车。
“肾源已搞定。”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通过加密渠道给某位深受肾衰竭折磨的大财阀发去消息。
不需要照片或者视频当作证据,她的信誉本身就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