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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触碰到它伤口的时候,它疼得一哆嗦。m.
这时候不能心软手软,否则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他左手捏着它的伤口把断在里面那半颗毒牙挤出来,拔掉扔在一边,然后又试着往外挤伤口里的脓血和残毒,挤出来的液体又黄又黑,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他每挤一次,它就疼得抽搐一下,后腿神经反射地蹬一下,幸好它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否则早就疼得尥蹶子了。
江禅机挤了一会儿,发现这样不行,马的肌肉太结实了,挤不动,而且他也不太了解马体内血液的流向。
“鱿鱼须,你能听得到吧?借用一下你的腕足和吸盘。”他把手靠近飞马的伤口。
在对付吸血蝙蝠的时候,他见过鱿鱼须以迷你形态从他的手腕处出现,吸干了一只低等级的超凡蝙蝠,刚才他又看到梅一白的毒牙咬中腕足虚影之后没有对鱿鱼须造成可见的伤害,觉得可以利用一下。
鱿鱼须显然不太愿意做这种无用功,磨磨蹭蹭地不肯出手,直到他声称要饿自己一顿之后,一条迷你型的腕足虚影才从他的掌心里冒出来,搭在飞马的皮肤上,其中两个吸盘分别覆盖住一个孔洞。
它开始吸了。
江禅机不知道它会把飞马体内的毒液吸到哪里去,反正吸不到他身上就行,因为毒液是有形有质的,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与性质成谜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源能不一样。
过了一两分钟,飞马伤口处的肿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一些,当然不可能完全消肿,毒液引起的肌体炎症反应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