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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平康道:“洒家问你,可要从军?”
果然是为这个。
李寇尚未答话,朱文立即道:“大郎自是要读书的。”
这话一出姚平康当即啐一口道:“读书读书读甚么鸟书,学那一帮脏心烂肚的,好生不爽利。”
他竟气鼓鼓飞身上马往前头去了。
朱文便叮嘱李寇:“大郎孤身自平夏城归来,又身负家教,可不能荒废了自家。这世道,作将军的,毕竟不如个八品的县尊尊贵,一旦作个这些将门的部曲,那可是朝廷日夜防范的。”
李寇让他低声说话,道:“我只要归家。”
朱文奇道:“大郎如何得知家在何处?”
“大抵错不了,冥冥之中自有指引。”李寇岔开话题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内城的?”
朱文不想有它,便说是在十七日傍晚才到内城。
他细说当时情景,原来他们到时河道里已结冰,官府只让他们问左近要些麦草暂且住着,又把另一批早到的叫去搭建内城外的大房,那是这几日开始修缮城墙时给流民住的。
朱文又问:“大郎何时去的?”
李寇道:“我到的时候,只看到你们都在河道里,就在桥墩下安身,那里避风,”他反问,“你们何不去桥下安身?”
“时人欺人,夜间多有桥上溺者。”朱文说。
李寇心中明白了,当地人欺负流民半夜偷偷跑出去从桥上往下撒尿。
那是该好生整治一顿才行。
朱文又道:“另有官府告示在桥下,流民哪个愿与告示比邻?我家后到的,又与那些人不睦因此寻桥下避风处落脚,不想遇到大郎了。”
听他这么说倒也能解释一些古怪。
李寇只说:“难怪你们未曾发现我藏在桥墩后的衣食之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