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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扬声问道:“王氏帮闲伙计,每月千五百文或等值粮食、布匹,哪一样差过吗?”
鲜衣的王师帮闲无话可说。
他们打字不是一个何曾想过有文书契约?
这下却让王氏为难了。
马氏又道:“至于各县、镇乃至村庄的小经济处,年赚多寡都由他们自己勤奋懒惰所定,此天下之理,所谓亏待苛责一说,我不知从何起。骡马车队若有异议,一来商定,二则分道扬镳,三也可公堂告状,想也不止有‘苛责’之说,便是有,为主家所请自当不差毫厘,这也是行之天下而有效的大道理,若有太多亏损,本该是骡马车队自负损失,又与我苛责与否有什么干系?”
王大喝道:“我王氏的生意……”
“王氏一门,出力者少而乞讨者多,每月每家所发付粮食、布匹、钱物一一有各家花押在此,敢请诸公过目,渭州可有比王氏一门岁入更多的家庭吗?”马氏目视同知问,“我曾记得去岁,爨同知寻王氏借粮……”
“大胆!”同知当时面红耳赤,不想这妇人竟把那糗事拿来说。
不了折可适拍惊虎胆喝道:“公堂之上,马氏你可知捏造事实诋毁官身的下场吗?”
同知急忙道:“此无端私事耳。”
“公事私事,下官自有分辨,民不可诋毁官身,官也须教民开口说话,何况马氏于西军诸路军马都有恩惠,何曾有一次送粮迟延,又何曾缺乏过一斤口粮半匹布帛?此朝廷也表有功者,爨同知要堵民口不成吗?”折可适喝道,“莫不是你来审案?下官怎么听各司都说爨同知审案时,并不问这些?”
慕容知县阴阳怪气地道:“许是有苦难言不敢多问罢了。”
折可适道:“你两个都住嘴,下官问案,你又有这个说辞,那个说辞,本官问个详细也不可,来来来,爨同知来问案,下官饶你一日经略使坐坐如何?”
他一发怒,腹痛又增。
那爨同知哈的一声,索性扭过身背对着折可适坐下。
这是纯属撕破脸了。
只是那厮只把希望寄托在折可适死,未免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