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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奇怪问李寇:“你这小儿掺和这事图什么?”
李寇道:“同知既是堂官,我看他高居大堂,想片刻问剿灭西夏谍子一事,他也是有权过问的,他若不显得公平,我怎么安心当个证人?”
姚平康大喜连连点头质问:“是啊,爨同知不显得公平,他怎么安心当个证人?”
李寇趁机道:“我与朱文两人,所见折经略家公子杀贼一时,想此事有什么重大干系,因此只言片语也不好隐瞒,只是折经略怕是要避嫌,此处全由爨同知做主,爨同知不显得公平公正,我与朱文只是两个平民,怎么敢据实回答?”
姚平康道:“是啊是啊,他怎么敢据实回答?”
这货是个复读机吗?
李寇瞥他一眼,忽然把慕容知县又拉了进来:“难不成此事要请慕容知县做主吗?”
他瞧出那厮的想法了,他帮折可适并不是真帮。
他只是想挤出一些空间好晋升官位。
在折彦质立功一事上只怕他要当个看客,他果然笑吟吟坐着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了。
李寇这一句,唬得慕容知县愕然瞪着他。
然李寇又说一句,便让慕容知县沉吟不决。
他说:“我听说渭州通判空缺,折经略既要避嫌,便该同知审案,到有司问起折经略家的公子立功一事,免不了要问审核的堂官是谁,到时只见慕容知县的秉公直断,却不见爨同知的章程,有司又该怎么想?官家面前奏知此事时又如何回应?怕是要问潘原知县怎么问起军州的事务,到时又让慕容知县怎么上奏?折经略有的是回避的原因,爨同知怎么办?难不成堂堂同知,只为我一个小人物的不信,便将堂官之位转手让给了慕容知县吗?”
他这一番话把姚平康听得瞠目结舌。
这厮怎么这么能说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