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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涉嫌到勾结西贼部落,有图谋西贼庙堂之举动,只怕朝廷……嘿,这南貉!”杨可世忍不住咒骂。
北伧南貉,这本是史书中魏晋时代南方北方互相诋毁的用词。
杨可世如今用南貉来谩骂通判,可见起心头之怒。
宋廷的规矩便是,哪怕是为国争利,边将也不得插手敌国内讧,尤其是庙堂内讧。
若做对了,那是居心叵测。
你若敢失败,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为何?
以西军牵制西贼,未尝无以西贼牵制西军的用意。
折可适怅然良久。
杨可世又道:“这还不算坏。”
折可适骇然。
果然,杨可世叹道:“这厮竟自京兆府周边,掠取教坊女子,大郎已查明,在野猪沟军寨,通判府都管名下那个勾栏,十有三五的女子,竟有教坊的出身,且,其中还有一批,是所谓‘义仓’完成小斗出大斗还的欺压之后,不得已卖身的良家之女子,”顿了顿,杨可世喜道,“好的一点是大郎刚查明,路上这些女子未曾死过人,倒是可以全数送将回去。”
“那是逼着天子对我西军下手。”折可适焦虑起来,在院中走几步,回头问,“李大怎样说?”
“不曾说,只说真相未查明,他且只一个小小的知寨,断不了这等的官司,大约要形成文书罢。”杨可世狐疑。
李大何等狡诈,怎会全无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