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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还说腥毫毫的有啥吃头。”陈莲儿又补充道。
腥毫毫是土语,就是指很腥的意思。
陈志义的动作一顿,看向李氏和几个孩子。
陈果儿和七郎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无奈,秦氏就是这么一个人,对她再好也别想听到她说你一句好。
“她奶那……”陈志义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呐?李氏和孩子们一片好心送鱼汤过去,却被秦氏嫌弃?
“行了,吃饭吧。她奶就是那张嘴,俺都习惯了,孩子们也不在意。”李氏倒是没有陈志义那么纠结,“咱该尽咱的孝心,人家领不领情是人家的事,咱自己个心里没愧就行。”
陈果儿也点头,本来嘛,遇到这样的老人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管对方再不对,她至少是陈志义的亲娘,他们不看在秦氏的份上,也要顾及到陈志义的想法。
一家人吃过饭碗就上了炕睡下了,翌日一早,一家人早早的起来。
陈莲儿做饭,陈果儿扶着李氏出了西厢房洗脸刷牙。本来陈果儿让她在屋里洗脸,李氏执意不肯,用她的话讲,“俺都能下地了,老赖在炕上像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