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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俺真没银子。”陈志义苦着一张脸,所有银子都拿去买草药了,否则作坊也不能停工,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来之前他和李氏心里犯愁,想着跟人借点,把眼前的危机渡过去,只要作坊能开工就不愁了。
可两口子掰着手指头数,也不认识几个有钱人。就算和天香楼的方掌柜以及天和茶庄的范掌柜认识,可也不过是合作关系,不好开口跟人家借银子。
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庄户人家,能拿出的银钱有限,况且也借不来多少。
“你也甭跟俺这哭穷,俺没朝你要银子。”秦氏才不管他那些,身子往旁边一拧,背对着陈志义,“你是栽是挪俺不管,要么你就瞅着俺跟你爹叫人下大牢里,你自己个瞅着办吧。”
这就是让陈志义出去借钱,庄户人家管借钱叫栽钱或者挪钱。
秦氏一推二六五,将事情全部推到陈志义的头上,俨然他不拿出银子就是大逆不道。就算陈志义真的拿出银子了,也是应当应分的,秦氏也不领情,因为银子不是给她的。
陈果儿充分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强盗理论,就算把银子丢进水里还能听个响呐,在秦氏这干脆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爹,奶这是叫咱跑腿呐。”陈果儿看着一筹莫展的陈志义道:“咱把村西头的大金牙找来,借银子给奶,还有把里正也找来做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