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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咋地?”李氏吃惊不小,“那二郎这不是叫他三伯给坑了吗?”
要不是陈志节带二郎去了那种地方,他就不会认识喜鹊,更不会有后来这些事。
“这可真坑人,他三伯也太不该了。”李氏直摇头。
还好他们分出来了,要不日后七郎大了,万一叫陈志节给带坏了,李氏想想心都凉了。
“俺都没脸说。”陈志义忿忿的,“脸都叫他丢尽了,你都没看着他白天前……呸,俺都替他臊得慌。”
一想到白天的事,陈志义就一肚子火,回来的路上一直觉着有人瞅着他。
尤其出来前那个鸨,母还叫他常去玩,整的好像他去过似的。
这可好,黄泥沾到裤子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尤其这种话还没发跟李氏说,心里更是憋屈。
“他也不是头一天这样了,好赖咱离的远,眼不见心不烦。”李氏劝道。
这种人还是离远点好,要不得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呐。
“能不烦吗,二哥、二嫂都要恨死他了。”陈志义气哼哼的,“真不知道俺们老陈家咋就出这么个玩意,也不知道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