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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台上演讲的博士，本来已经演说到接近尾声，一见欧阳玉亲自前来，顿时又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又讲了半个小时，引用了数十篇国外论文，切换了四五种语言。
张继昌听着台上博士天书一般的演说，眼神之中，好像他已经被判了死刑一样难受，“怎么办，李亚，要是在副董事长面前倒个大架子，那我们回去，可就没办法交差了呀！”
说到这里，张继昌又有些生气地瞥了聂小燕一眼，好像在怪聂小燕为什么不抽个靠前一点的签，哪怕丢人也不会丢到副董事长面前去一样的。
差点把聂小燕给吓哭了。
半个小时后，台上博士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下来。
临走前，还装模作样地给欧阳玉鞠了个躬，给专家组说了句辛苦了。
终于，轮到张继昌和李亚、聂小燕三人上台。
李亚刚打开PPT，台下一众博士，顿时就传来了一阵嘘声。
张继昌和聂小燕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是我来讲，还是你们替我讲？”李亚站起来看了看台下一众硕士博士，无所谓地笑了笑。
“大家安静！”欧阳玉笑着摆了摆手，“能够入选到公司这一个层级的，都是经过作业部的把关，相信也不会太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