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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项目之前跟谁谈的？”楚云喝了口汤，问道。
“张铭。”苏明月平静说道。
并没有项目谈崩的挫败感。
她当众说的那番话，也并非虚张声势。
五十亿在她眼里，的确不算什么。尽管她连五亿都没有。
说起来，谁跟楚云相处久了，都会莫名膨胀，飘。不把钱当钱，不把人当人…
楚云点头。给苏明月碗里夹了根鸡腿：“刚才表现不错，奖你的。”
“谬赞了。”苏明月斯文地咬了口鸡腿。抬眸道。“我会努力提升。以后只许你拿钱欺负别人，不许别人羞辱你。”
“暗示？话里有话？一语双关？”楚云皱眉道。“你赶紧拿钱羞辱我。我要皱一下眉头，就枉为铁帽子王。”
“嗯？”苏明月面露迷惑。
铁帽子王对她而言，还很陌生。
可在三人行群内，这已是楚云推陈出新的终极雅号。
“没什么。”楚云大手一挥。“赶紧吃。一会天黑了。还得游船过河呢。”
苏明月点头，安静就餐。
华灯初上，秦淮河景色宜人。夜风拂面，耳畔宛若响起秦淮八艳的浪语呢喃。意境悠远。
这氛围，苏振南大概会流连忘返，感慨良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