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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掌声平息，指挥员这才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一群老飞学员。
“你们是你们这一批学员中的佼佼者，你们也一直认为自己很牛-逼！但今天，我就是要让你们看看真正牛-逼的人是什么样的！刚才的起飞，你们都看见了，这是陈飞的第二次上机操作，他飞得怎么样......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有谁能有他十分之一？啊？有谁！”
政委环抱双手，冷冷地绕着他们走了一圈，最后才回到队伍前方，冷峻地说道：“可是你们知道吗？陈飞比你们的任何一个都努力？他读过的书，别的我不知道，但自他进入我们第一飞行学院，就已经啃完了十五本！他到这儿才几天啊，就已经啃完了十五本书！你们有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过这么多的书？哪怕只是粗读？有谁！”
“比你们有天赋的人比你们还努力，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整天游手好闲！”
狠狠地喷了这些人一顿，政委这才大手一挥：“带回！”随即很快又补充道：“回去后每人写一个检讨，不少于五千字！”
“集体都有，向右——转，齐步——走！一！一！一二一！”
队伍里有人喊起了口令。
就在队伍朝着外面走去之际，政委突然喊了一声：“杨非，你留下！”
“我？”杨非一愣。
“今天陈飞要体验一下空中格斗，你一会儿上去当陪练！”政委说。
什么？
陪练！
杨非瞳孔一缩，刹那，胸腔剧烈起伏，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