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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飞才看到里面坐了五六个人，有年轻的，但大多是四十多岁五十岁左右，其中，学院这边就只有李秋林作陪。
看到陈飞，李秋林站了起来，笑着介绍，他首先给那些人介绍，说这就是陈飞，他如何如何，等等等等，三两句话，简明扼要，然后又给陈飞介绍，说这是首都来的领导和专家，他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想和你做一个交流，院长叫他不要紧张，有什么说什么就可以了。
很快，陈飞坐到了那些人的对面，就像答辩一样。
首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军官问陈飞：“陈飞同志，听说那篇《现代空战条件下的能量机动》是你写的？”
“报告首长，是的！”陈飞站起来回答。
“坐着说话，不用站起来！”
“是！”陈飞回答，然后岿然坐下。
“这篇文章是你自己一个人写的？”那个女军官又问。
“是的！”
“完全是你自己思考的结果？没有照搬哪一本书的理论？”女军官再问，她说得很委婉，没有说你抄袭什么的。
“是！”陈飞回答。
那个女军官和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沉默了三四秒左右，那个女军官道：“我仔细看了你那篇文章，我觉得，你应该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写完，是吗？”
陈飞一愣，不由多看了那个女军官一眼，女军官笑吟吟地看着他，一眨不眨。
陈飞收回了目光，认真回答道：“是的首长，我还有一些思考，不过限于篇幅，同时也因为跟我们的空战经历没什么关联，所以没写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