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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龙瞪圆了眼睛，呼吸都凝滞了。
一直到了陈飞改平，速度恢复到了八百公里每小时，他这才回过神来。
“陈飞，你平时也是这么做赫伯斯特机动的？”李在龙问。
“不！”陈飞回答：“我做赫伯斯特机动的目的只有一个，甩掉导弹，所以我的速度会更快，蹬壁动作会更简单直接！”
“刚才还不是歼十D的极限？”李在龙大吃一惊。
“不是！”
“嘶......”李在龙倒吸冷气。
“所以我刚才才会说，歼十D是天生的空战之王！”
李在龙点了点头：“现在，我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