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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宁河府县衙中,那知县正在一大早升堂,处理公务,他中进士后为官这几年,很是勤勉。
待点卯后,却发现两侧公人少了一人。
“今日钱书吏因何未至?”
听到知县问话,旁边掌管考勤吏员出列,以手加额拜道:“今日清晨,钱书吏遣府中随人来请假,却是生病卧床,不能理事。”
“嗯,我知道了。”
知县点点头,未说什么。
这让堂下众人皆有些奇怪,因是这知县上任以来,算得上有些手段,御下恩威并施,平日里遇见有人告病,通常会遣人前往慰问,而非像现在这样只是表示知道,便就不再作声。
这难测恩威的情形,让诸位公人更感压力,不敢作声。
咚咚咚——
“外面何事?”
自有差人出大堂观看,接着迅速回来道:“有老者和年轻女子,正在敲那鸣冤鼓。”
县令道:“升堂,将人带上来。”说罢便正了正官帽官袍,坐于堂之上。
来人正是那虎桥镇刘长青的父亲和妻子,他们在土地公托梦后,一路顺利地来到了府城,然后进了城,径直来到县衙,开始敲门外鸣冤鼓。
按照以往情况,虎桥镇庞员外自会派人,赶在告状人员前面通知钱书吏。
钱书吏收到消息后,会使人拦截,将告状者送回虎桥镇。
这次庞员外依然派出了人,没想到钱书吏却吓病,闭门谢客,因此报信人没能见到钱文瑞,也没有将口信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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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水落石出,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