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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在于,安南知道阿尔文·巴伯根本不是银爵的信徒。
“巴伯子爵的这个孙子,应该也是他献给腐夫的祭品。他之前的两个儿子应该也是如此,所以他才能活这么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孩子的教育问题,也不需要考虑他的交友问题……”
萨尔瓦托雷分析道。
老阿尔文只需要考虑“安全问题”。
或者说,祭品的新鲜度。
萨尔瓦托雷有些复杂的看向安南:“无论你声称子爵是被谁所杀,因为有我在,后续的其他事情在处理上都不会有任何差异。
“我可以帮你把这个重要情报交给黑塔,也可以护送你的人证和物证、也可以为你作证明……而根据王国法,你杀死有罪的贵族和教士不需要负担任何责任。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巴伯子爵的孙子——这次事件中真正的无辜者,是生是死。如果你宣称子爵被你所杀,那么无论是他打算谋杀王室继承人、把黑手摸上王座的大罪,还是事实上试图谋杀你这个领主和封君的‘小罪’,都会让他的孙子被连带着判处死刑……
“但如果你宣称,老阿尔文是被人谋杀的。那么他的孙子不仅不会被判罪,反而能作为唯一存活的继承人,幸运的得到罗斯堡。讽刺的是,他原本只是作为牲畜、作为祭品而活的,根本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萨尔瓦托雷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想必你是在为他而鸣不平吧。
“我的感觉是对的,你果然是个温柔的人……”
……等一下?
安南听他分析的都有些愣了。
你分析的,好像特么有那么点道理?
难道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停一下,我最开始是怎么想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