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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医,你不救他?”
薛神医道,“老夫从不碰男人屁股。”
“难得有如此机会,咱俩喝点酒吧。”
薛神医点头称妙,去房内取了一坛好酒,两只海碗,倒了两杯酒,薛皮皮拿起一杯,问:“你为何要咒我死了?”
薛神医道,“昨夜你们走后,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被一个从南方来的枯瘦的麻衣中年人一剑削去了脑袋,早上醒来见你们没回来,这不觉得梦想成真了嘛,才烧纸钱祭奠你们,谁料你们回来了,哎!”
“你叹气,是怎么个意思?”
“我表示非常高兴啊!”
薛皮皮冷笑一声,饮了口酒,说,“我也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薛皮皮:“梦到你把神医传人的令牌给我了。”
薛皮皮表示十分不屑,“这种白日梦,以后还是少做。”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躺在地上的萧金衍虽有内力护体,还是忍耐不住,蹭得跳了起来,一屁股坐进水缸里,阵阵凉意袭来,萧金衍拿过酒坛,仰起头一饮而尽,深深舒了口气。
两人问:“怎么不装死了?”
萧金衍揉了揉屁股,说,“我也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萧金衍说,“我梦到过了奈何桥,见了阎王,阎王问我有什么特长,我说我酒量好,阎王不服,跟我拼酒,俩人打赌,结果把阎王爷灌醉了,阎王爷问我有什么愿望,我说我有两个前辈,对在下关爱有加,更是见死不救,让阎王爷在十八层地狱给你们俩留了两个好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