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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军官的声音干涩,嘴唇在抖,他知道落入暗杀部队手中后有多么悲惨,尤其是对方想在他口中套出消息的情况下。
“不用紧张,我虽然有杀人的恶习,可没有折磨人的嗜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送你上路。”
绑人后留活口是最蠢的行为,尤其是他一会就要潜入革命军总部。
“我,我是不会说的,等着吧,等我们推翻帝国后,你们这些暗部也没有好下场。”
中年军官作势就要咬舌,可苏晓只是面露笑容的看着对方,并没阻止。
咬舌后并不会死,中年军官也清楚这点,可他怕扛不住暗部的拷问,所以舍弃说话的能力。
苏晓根本不在乎对方能否说话,不能说还不能写?这位军官或许骁勇善战,可在审讯方面并不专业。
“哼。”
一声闷哼后,中年军官嘴角溢血,眼泪鼻涕齐出,咬舌比他想象的痛苦,他只咬下三分之一的深度就放弃了。
“继续,我很欣赏你英勇的行为,如果你能成功咬舌,我马上给你个痛快,你们军营中有几千人,我最多换一个绑,我不信每个革命军都这么有骨气。”
中年军官眼前阵阵发黑,疼痛已经让他失去判断能力。
“斯帕克·普里斯特利,这名字真长,嗯?家住在附近的村庄吗,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长子也在部队中。”
苏晓扔掉手中的资料,这是他刚才在帐篷内发现。
“这是你家人的合影吧,如果我到了你家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