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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自找的,那就该忍了,还不死心想求个面子上过得去,想拿着人家的作品便往自己脸上贴金,非得越过人家去找关系,逼着人家到场,结果对方根本不怕,甚至一群人没一个怕的,最后弄到了下不来台——估计现在一大堆委员在焦头烂额的商议该怎么办,不是在互相在推卸责任,就是集体抑郁到要吐血了。
说真的,有点活该的!
浅见博明知道不该兴灾乐祸,但还是忍不住,之前哪怕搞黑箱操作,这帮放送学院的委员们也是一脸大爷样,大多数时候都摆出了高高在上脸,像是施舍一般,甚至还要搞搞价高者得那一套,很令人恶心,实在没给他留下多少好印象,不由又笑道:“我听说,去年千原凛人直接退席表示不满,放送学院的人还说要给他个教训,晾他三年的。现在想想,哈……”
没等你们晾人家,人家已经甩手先走了,而且就像人家在报纸上公开说过的话:没有好作品,你们奖项又有什么存在意义?时间久了,搞不清楚你们靠谁活着了吗?不但不清楚,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欺骗在先又强迫在后,赶紧死得远远的,我看着你们恶心!
浅见博当时看了都觉得很爽快,倒是乐意看到千原凛人给放送学院一记狠狠的耳光,反正学院赏垮了总会有别的奖项替代它,只要把原来给放送学院的那部分资源转移一下就好,这动摇不了电视台的根本,但身为东京放送TEB编成委员会常务的高山典子却又望了依旧空无一人的圆桌,没他那么乐观——那里显眼之极,仿佛成了一个禁区,就连路过的人都会绕着走,就像那里有核幅射一般恐怖。
当然,她不是关心学院赏的死活,出了这件事后,无论学院赏如何应对都会威望大失,该考虑多在别的奖项上下功夫了,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浅见博一眼,轻声笑道:“浅见桑,这可不是好情况,朝月也该重视才对。”
在她看来,这真的很糟糕,代表千原凛人已经羽翼已成了!
她身为东京放送TEB制作局的常务,理论上职权比千原凛人大得多,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声令下,追随自己的人就敢公然违抗台里的命令,置高层的脸面于不顾——这可是断绝个人职场前途的大事,影响一辈子的,但看看这里的情景,明显是千原凛人一声令下,他的派系成员全都服从了,没一个人考虑个人得失。
这是何等的人望,何等的派系凝聚力,根本超现实了,也就古代有过类似的传说,但这也不是讲求忠义的古时候了,在斤斤计较个人利益的时代,一个一切向钱看的时代,千原凛人是怎么做到的?
猛一看是场热闹,但只要细想一想,有点令人望而生畏了……
三年前,千原凛人还是野生编剧,加入东京放送TEB只是拿了最低级的临时合约,根本无足轻重,但他很快从一个胜利走向了另一个胜利,一路拳打脚踢,击败了一名又一名同时段的制作人、名导演、大编剧,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铸就了一段辉煌传说。
应该很艰难,吃了许多苦头,受了许多罪,付出了许多,但到了今天,一切都体现出来了——三年前,千原凛人见了高山典子这样的编成委员会成员就要马上让到路边去低头行礼,但现在,高山典子不确定自己见了千原凛人该谁先问好,更不敢让他靠边站,甚至千原凛人要拜访她,她感觉都需要掐好时间,到楼下等着恭迎他,哪怕他是东京放送TEB的“叛徒”。
这圈子里,再也没人可以不正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