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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友仁默默挨着打,他不是不怕疼,身上传来的痛楚让他大汗淋漓。
但他能忍。
疼得痛彻心扉,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但我忍。
四十大板打完了,张友仁仍是不吭声,忍到极致。
“孤王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继续打,给孤狠狠地打!”
“遵命!”守将兴奋起来,再度挥舞大棒。
几棒子下去,张友人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好在刚才挨了一会儿打,已经有了经验,在疼痛中逐渐放缓呼吸,便可以慢慢缓解疼痛感。
不知不觉间,内衬间的玄鸟玉佩与纣王诏书掉了出来。
守将迟疑片刻,停下了大棒。
越王也看到了这一幕,道:“呈上来给本王看看。”
可张友仁却跟疯了似的,用尽全力以手肘撑地,一下一下爬到玄鸟玉佩边,用嘴将玉佩含住。
越王以袖袍遮眼,算了算了,那玄鸟玉佩代表纣王,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意义,张友仁要这么护着就护着吧,一块玉佩而已,出了朝歌,在越地和一块石头没区别。
“将诏书呈给本王看看。”
守将呈上诏书,越王打开,没看几个字,便勃然大怒。
本以为诏书之中全是好言,未曾想净是恶语,甚至将他辱骂成了天下祸害。
草,纣王失心疯了?
越王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面前的桌案,猛地一拍。
他的面色更难看了,看着纣王轻易拍碎桌案,格外有气势,怒急之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怒意,顺便威慑一下臣子,没曾想……
桌案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