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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呆在里面而已。”凌飞淡淡道。
“讨厌凌家？”凌老爷子问道。
凌飞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即继续，推着凌老爷子继续往前。他没想到，凌老爷子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是！”凌飞还是给了一个坚定的回答，若非稳住形势的需要，当初他连来燕京都不可能。来到燕京之后，确实一步步都是身不由己，形势让他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掌控。到如今，凌飞还和秦妙心有联姻关系，这让凌飞很不爽。
凡事皆是有利有弊，利用凌家的势来稳定形势，必然受其掣肘。有得有失才是人间正理，从不例外。
凌老爷子没说话了，那双看透了沧海桑田的眼眸泛着几分莫名的意味：“或许，也不错……”
“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凌飞侧目，在说什么？
凌老爷子手指星空：“月满则亏，极盛而衰，世间万事万物都无法摆脱轮转的命运。”
凌飞眉眼一动，凌老爷子这话是在暗示他什么？
“哪怕是凌家，也是如此。”凌老爷子平静道，“鼎盛繁荣到了极致，若无质变改变本质，终究会盛极而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