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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饶有兴趣打量云四海：“你觉得呢？”
“不会是想做和云某人一样的事吧？”云四海道。
“你要做什么事呢？”凌飞反问。
云四海淡笑：“做不可能之事。”
“巧了，我这个人也喜欢做不可能的事。”
云四海眯眼，凌飞这话是表明了挑衅自己么？
“有意思。”云四海笑道，“凌兄，据我所知，你身上背负之事可不少，可别再节外生枝，到时就更麻烦了。”
云四海的意思也很明显，凌飞得罪了莫家、袁家还有燕家，如果连他云四海也得罪了，那后果不言而喻。至于什么事得罪云四海不用提，自然是颜如玉之事。
凌飞扫了眼云四海，其中威胁之意他当然知道，可他偏偏不吃这套。
“我就是喜欢麻烦事，你说怎么办？”
云四海脸上的笑淡了，很淡很淡，似是暴风雨前突然的肃杀，带着电闪雷鸣的阴鸷。
凌飞怡然不惧，直视云四海，说真的，看到云四海的手，他心中痒痒，想要和他练一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