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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落落的院子传来声音。
凌老爷子淡笑：“说实话。”
“……”院子内陷入沉默。
凌老爷子笑道：“没什么不敢说的，凡事都会走到头。盛极而衰是最正常不过的人间正理，凌家已经位立巅峰多年，也到了该衰弱的时候。”
院落里沉默片刻：“上面，要对凌家动手吗？”
凌老爷子摇头：“暂时不会，可若是等我走了，就说不准了。”
“他们慑于您的功绩，暂时不敢动手么……”空旷的声音在沉吟，“可是，为什么要动手？凌家没有做出格之事！”
凌老爷子没有回答，低着头下棋，望着棋盘良久良久：“一局棋下完了，总该把棋子收了，重开一局。”
呼——
微风吹拂，角落处一道人影于风中显出身形。他那双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眸中闪过了然：“原来如此……老爷子，我们只能这么看着吗？”
凌老爷子抓起一颗棋子，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