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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儿子的疑问,郑凡神秘一笑,“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我开怀一笑的?”
“爹,你就直说了吧。”
郑松苦笑,他哪猜得到。
“我突破了。”
郑凡缓缓的说道,语气平静。
然而,却让郑松呆滞在地,半响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道:“爹……你……你说你突破了?”
郑松看向郑凡,一脸的惊喜和不敢置信。
“嗯。”
郑凡微笑点头,“多亏了段凌天。”
“段凌天?”
郑松有些疑惑,“他一个外门弟子,能帮上爹你什么忙……爹,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跟他是否外门弟子无关。”
郑凡摇了摇头,“今日,就算是宗主亲临,也未必能助我突破。总而言之,若不是因为段凌天,我想要突破,恐怕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我,欠他一份大人情。”
郑松倒吸一口冷气,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外门弟子,到底是如何帮助他爹突破的。
很快,在他的追根究底之下,郑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
郑松这才恍然大悟。
“段凌天。”
郑松的心里,对段凌天充满了感激。
他爹在‘窥虚境九重’停留了多少年,他再清楚不过……
今日,若非段凌天点醒他爹,就算再过几年,他爹也未必能顺利突破到‘入虚境’!
这,确实是一份大人情。
段凌天和鲁秋,继续沿着主峰‘天枢峰’的山路往上走。
天权殿,在上面。
“鲁秋长老,七星剑宗的内门弟子考核,一般在什么时候进行?”
路上,段凌天想起了自己今日离开石钟乳洞的目的,问身边的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