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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事实，也都有理有据，可是顾恩恩偏偏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了好半晌，她也没想明白，忍不住不爽的瞥了季非凡一眼，“我说结婚，你可以拒绝的。”
“我为什么要拒绝？”
“你为什么不拒绝？”
“我为什么要拒绝？”季非凡重复着他的问题，一本正经。
顾恩恩煞有其事的总结道，“所以说，你这人有点趁虚而入，酒后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我只知道酒后吐真言。”
“你确定你不是别有用心？我不就是酒后说句话嘛，你干嘛要多此一举的录音？”
“……”季非凡无话可说，她还真是一语中的啊！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顾恩恩更加怀疑他的动机，“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季非离的前女友？你和季非离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你接近我有什么阴谋？”
这是季非凡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当做犯人一样审问。
他伸手拉住顾恩恩的手，想安抚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却被她嫌弃的甩开，甚至还挪了挪自己的小屁屁，离他远了些。
靠，这是在防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