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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田幼兰真是让人恶心,哪怕只一个铜钱,她也不愿意给。
但是确如田父所言,田秉这就要下考场,节骨眼上不好节外生枝,只能慢慢来。
于是田幼薇也不声张,不动声色地细细打听,慢慢做准备,只等田秉考完就动手。
因着窑场那边任务重,她只催促田父赶紧制瓷,假装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忙了一个多月,第一批贡瓷顺利交付,京城铺子里的订单也差不多完成,接着又忙要带出海外去的瓷。
制瓷一事忙得差不多的时候,田秉也下场考试了。
邵璟提前去了临安守着,田幼薇等人也在同一天早早起床,沐浴更衣,祭祀祖先祈求保佑田秉考试顺利,能够高中。
祭祀完毕,吃过早饭,田父就要出门去窑场,走的时候故意站在门口磨蹭又磨蹭,是想和田幼薇一起出门,顺便和好一下。
田幼薇怕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坚决不肯轻易放过,硬生生憋到田父熬不住走了,她才慢吞吞地出门。
将要走到作坊附近,但见谢良、苏氏、田幼兰三人站在路旁说话,便大方上前,与谢良和苏氏打招呼:“表哥、表嫂。”
“我找你有事,上次咱们说的那个镶嵌瓷,我总是做不好,你给我出出主意。”谢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表嫂没来过这边,我带她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