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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雪越下越大,飘落在窗纸上“簌簌”的响,窗外也渐渐白了起来。
田幼薇睡不着,索性穿衣起身裹上厚厚的大毛披风出了门。
她从生活回归正常之后,又以白师父侄儿白清沅的身份回了修内司官窑继续干她的瓷器活儿。
当初小羊给她处理这事时,对外是宣称她家中出了事,回家给老人伺疾去了。
于是田幼薇回来,好些人都问她:“令堂的身体好些了吗?”
田幼薇难过地叹气:“没了。”
她亲娘确实没了,这不算说谎。
众人听了,通常都会同情地安慰她几句,唯有程保良十分沉默,并不问她去了哪里,也不问她家里的情况如何。
那天早上他见到她,略有些意外,随即不过淡淡一句:“回来了?”
她说:“回来了。”
他便道:“既然回来了,就还按着之前的规矩办差。眼看是冬至,郊祭即将举行,我们还有一批祭器要赶出来,赶紧去熟悉熟悉情况,立刻动工。”
田幼薇二话不说,立刻出门找人熟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