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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仪式感。”
申公豹道：“这不还是你跟我说的，生活要有仪式感么？”
陆川无语一笑坐下来：“话说你一直在万寿山，天庭的那边的事儿怎么办？”
“辞了！”
申公豹哈哈一笑：“天庭现在又不缺人，想当神仙的多得是，我还是在这里做个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散仙就好。”
“辞了？佩服！”
陆川惊讶之余笑了笑。
申公豹道：“你呢，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样，洒脱点，辞了多好？”
“辞？”
陆川看着夜空，忽然摇了摇头：“我曾说过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现在我有能力就想给天庭维持的秩序出点儿力。”
申公豹有些意外，哼道：“说的一道一道儿的，说到底是舍不得你婆娘吧？”
“咳，师父不说弟子差一点忘了。”
陆川嘿嘿笑着伸出了一只手：“师父，你让弟子没人找你来干什么？”
“你吃了一个还要？”申公豹撇嘴。
陆川苦笑：“没办法，我家里还有一口子呢，您真当我现在过得很快乐吗？”
“哼，为师早就告诫过你，不要近女色，瞅瞅，瞅瞅，这就是下场。”
申公豹翻着白眼道：“有了好东西还不能全吃光，哪像为师逍遥自在有什么吃什么，怎么样痛苦吧？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虽然在数落，但他还是将人参果拿了出来。
他最开始来的时候吃了个人参果，前两日待客他得了一个留下准备给徒弟的。
不曾想这说徒弟徒弟就到，且没想到镇元子今日那么大方办了个人参果会，陆川和他全都吃了一个。
“嘿嘿！”
陆川接过人参果咧嘴一笑：“弟子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申公豹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