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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耳道：“人族！”
“完全正确！”
陆川盯着几大妖王道：“通过刚才的测试我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都——不识字。”
“圣使，会人族的字有什么用？”
神象王说道：“我们又不是人。”
“肤浅，短视，鼠目寸光。”
陆川呵斥道：“你们懂什么？种族是有界限的，可知识是没有界限的，人族诗书是人族圣贤呕心沥血所著成，蕴含有天地至理，人族为什么强大，还不是读圣贤书读出来的？
人族的文字如今流通三界，人家满天神佛都在用，为什么你们有好的不学，还看不起？你们扪心自问配吗？”
“那个……”
金狮王挠挠头：“啥叫扪心自问？”
众妖王：“……”
别看我，我们也不知道。
还有你不能等待会儿再问吗？
现在问不是自己把脸伸过去让人打么！
陆川道：“就是用手摸着你的心口问问自己，看，有些兄弟已经暴露了自身文化水平低的缺陷了。”
金狮王：“……”
我当个妖怪还要学习文化？
不过还挺新鲜。
陆川继续道：“你们觉得我们妖为什么被那些神仙菩萨看不起？是弱小么，不是，有些大妖移山填海不在话下，是出身低么，狗屁，古天庭的时候我们妖才是神。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本座为此苦思冥想三百年，终于想到我们是吃了没有规矩，不知礼数，没文化，不识字，只会好勇斗狠的亏。”
“额……”
众妖王听得面面相觑，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位圣使好像说的……真的挺有道理的啊。
“所以，本座的意思是……”
陆川盯着众人缓缓道：“要练出一支训练有素，令行禁止，服从管理，能打仗的大军，就要让他们——先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