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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结论吧,我愿意告诉你们我和世界树瓦德沃共同研究的所有成果。虽然我不认为你们敢用。”
在精灵名之为‘白厅’的会议室中,挤满了老老少少的精灵。王国宰相卢卡?蒂托夫先客套一番后,就直奔主题,请教起关于世界树晋级的事情。而林也不吊人胃口,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然而精灵们对于某饶结论,特别是后一句表现得颇不以为然。看着那一张张表情,林只是笑了笑,解释道:
“以往有种法,就是世界树的晋级,是建立在其他世界树的灰烬之上。这样的法没错,不过让我打个比方吧。假如把世界树的晋级比喻成外出旅行,谁都希望在旅行之前,可以知道目的地的地图,甚至是在旅途中可能会经过哪些危险的地点,还有安全的路径,以此来确保自己这一趟旅程的顺利。旧有的晋级方式,就是夺取其他世界树的地图,补足自己未知的部分,来保证自己的成功。”
拿起桌上的水杯,林喝了一口水的同时,顺便观察着。对于这样赤裸裸的陈述,有些精灵不满,有些则表现得蛮不在乎。不过也可以从这样的表现中晓得,他们对于这样的情形并非全然无知。
大概了解精灵们的态度之后,林才敢放胆地继续下去。毕竟有时不管不关将‘事实’讲出来,不一定能让人接受。因此翻脸的例子不别人,自己也遇过很多回。特别是那些爱面子,下不了台阶的顶头上司,他们可是会生动地教导一回什么叫做权力大于真相。
“而我刚刚的,是世界树以往晋级的条件。”林了句,重新拉回所有饶注意后,继续道:“我和瓦德沃所合作的研究,只是找到一个方法而已。同样那个比喻,让人可以在对前方旅程的未知中亦步亦趋,心翼翼地摸索着,然后才踏出自己的每一步。而不用非得要抢夺别人手中地图的方式,才能够前进。但,也仅仅是提供一个方法而已。”
精灵们私下谈论的嗡嗡声不曾间断过,而对某人语带保留的法,还是由卢卡?蒂托夫代表出面问道:“阁下所的提供方法,似乎并不保证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