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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部主管手里，还捏着一沓纸。
“怎么回事儿？”白小升看俩人脸色不太好看，问道。
“白经理，你看看这个！”客户部主管把那沓纸，递过去。
白小升接过来，惊愕地默念出标题，“商铺退租申请书？”
他伸手翻了翻，得有十几家。
“这是刚才聚众闹事的那些人给我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甚至那个姓马的，也准备了一份，但是我没有接，告诉他，等着法庭见！”客户部主管气哼哼道。
“看来他们早就准备了走流程，今天是特别给我白小升演了一场。如果我们开业当天，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他们当天就撤场啊。而我们，还得赔偿他们一大笔。”白小升淡淡一笑。
所谓的预期宣传效果，在合同上，有一个量化公式，包括当天到场的人数、媒体数、热搜值，这些合在一起均衡计算出来的一个数值，不得不说，弄出这个的人，确实有才。
“行，等会儿你替我告诉他们。”白小升对客户部主管道，“当着所有商户的面，告诉他们！递交申请的商户，当天如果没达到预期宣传效果，可以走，但是再想回来，你让他们每家多交一年特殊物业管理费！”
白小升说的冷酷。
客户部主管点点头。
现阶段，气势不能丢！
“老陈，你找我，有什么事儿？”白小升看陈大牙的脸色不太好看，问道。
“刚才，钱助理拽住我，让我找你，并且通知大家……”陈大牙有些担忧道，“王曳副总要开会！”
客户部主管，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白小升开会的时候，王曳副总没到，商户闹事的时候，王曳副总也没露面。现在立即要开会，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不要，我们找借口试着推一推？”陈大牙低声问道。
从王曳副总下项目后，到钱助理做的那些事儿，普通员工可能不觉得有什么，顶多认为钱助理这个人有问题。
但是陈大牙毕竟是混迹职场这么多年的人，或许一开始没看清，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注意到问题，稍一思索就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