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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谨小慎微，不敢与他正面冲突的男人，怎么一听到陈九天总经理的名字，反倒怡然不惧？认为自己说谎？
还是说，尚文书疯了！
“你，你听清楚没有，我说的是陈九天，陈九天总经理，华东区总经理！”王曳忍不住，重复强调给尚文书听。
“陈九天总经理嘛。”尚文书笑了，“那又如何！就是他，也不可能一句话，把我这个子公司总经理罢免吧！”
“王曳，王副总，我其实早就想跟你说一句了。”尚文书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别她妈的太嚣张，没什么用！”
说罢，尚文书啪的挂断电话，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大笑。
“爽！”
最近他真是爽呆了，怼完孙向东，又怼了王曳。
真前所未有的爽！
而这一切，都是白小升带给他的！
“白小升啊，白小升，我可把我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你这个巡视组的人身上，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对你的希望。”
尚文书忍不住自言自语一句。
大会议室里，王曳呆若木鸡。
万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让尚文书给教训了。
“你妈的！”王曳暴怒，一把将自己的手机给摔倒了地上，脑门上青筋直跳，非常想杀人。
摔了手机，王曳怒气冲冲转了两圈，直接推门而去。
钱助理捡回王曳的手机，拿上自己的东西，麻利地跟在后面。
走廊里的员工，冷漠地看着王曳副总和钱助理，他们都知晓了方才的事情，甚至听到了大会议室里愤怒咆哮，似乎连尚总都不给王曳副总面子。
这些员工情感所致，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也没什么惧意地，只是默默看着俩个人走掉。
大会议室的门，咣当一声合拢之时，有个员工甚至在他们身后，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