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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升说着，回望大厅一眼。
那群兴趣盎然围在陆梵语身边的年轻男女，有几个傻子？
恐怕都精明的很！
没有他白小升点名那幅油画，就真的没人看懂？
有！而且肯定不是一两个！
白小升肯定。
但是他们宁可当自己是白痴，宁可当众当人家狗腿子。
这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
给陆梵语看的，换来的，无非是陆梵语的提携。
生活所迫，人有时候不能不当自己是傻逼！
白小升好一番感慨。
赵小萤默默看着白小升，看着白小升的眼眸里似笑非笑，好像看懂一切的神情。
她忽然有些痴迷。
这男人的眼睛真好看，而且有着穿透迷雾的光彩。
“我也不是傻子。”赵小萤转身，用手肘支撑着围栏，俯瞰夜色中京，不由自主跟白小升说，又像是在自语。
“正因为我不是傻子，我才发现自己挺蠢的，蠢得好像不适合这个圈子，待的越久，越感觉失去自我。可惜我失去的还不够快，还不能彻底下定决心，真正放弃一些东西。这导致我现在尴尬处境。
女三号……女三号！我赵小萤也是个志向高远的女人，却沦为为一个小小的角色，都要放弃自我的程度，我真的不甘心！我想趁着我还年轻，实现我的理想，但我又想我的理想，是干净的……”
赵小萤呓语一般。
她压抑的太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