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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让宋长空赞叹的程度，在陈长顷看来，实至名归！
“我还没有上传，希望您给点意见。”陈长顷笑道，言语之间，放低了姿态。
陈长顷清楚宋长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的无非是权力，是副手的顺从。那陈长顷就从姿态做起，给宋长空这个满足。
宋长空笑容满面，果然很受用。
“不用再改，已经非常好了！”宋长空说着，起身到自己的电脑前，调出一份文档，“陈总，来看看我这份，给提提意见。”
陈长顷面带笑容走过去，并不坐下，站着，拖动鼠标，浏览那份文档。
一目十行，陈长顷浏览之下，眼神之中，迅速浮现出惊讶。
他以为，他跟两个助理做的东西，足够好！
然而，跟宋长空这份文稿一比，还差着一截！
宋长空这份东西，有理有据，论证严谨不说，字里行间，还透着一份赤诚之感，犹如一个热爱公司，热爱集团，呕心沥血的老员工在呐喊！非常有感染力！
“太厉害了！完美，这真完美！”陈长顷抑制不住，惊叹。
他现在有点服气了。
姜还是老的辣！
宋长空这么多年的领导，真不是白当的，绝对有水平！太有水平了！
陈长顷忍不住暗暗叹道，“见微知著，就从这么一件小事，不难看出，我距离这位宋总，还是有差距的！不是能力不够，而是表达的方式有所欠缺！”
幸好，白小升不知道老陈此刻这番感慨，不然非得笑喷了。陈长顷这属于，能看到一点不足，但是还坚信自己能力是够的，坦白讲，就是自负者的谦虚……
宋长空面带微笑。
他心里也是有几分得意，之所以给陈长顷看，也有炫耀的意思。
他对自己这份东西，也是满意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