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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我这边第二次考核结束了，是，开除的人，名单都已经宣布了。您问，这次白小升表现怎么样？”
冯璃对夏侯启汇报过第一次考核的详细经过，夏老对白小升非常感兴趣。
所以这次主动问，冯璃也没意外。
“说起来，确实很让人意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了……”冯璃嘟囔道。
电话那头，传来非常感兴趣的声音，“哦？这次，他又做什么惊奇的事儿了，来，跟我说说。”
老头子还挺感兴趣。
冯璃一五一十说了。
其实，她对白小升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甚至对这一次白小升所做，还颇有几分认可。
同时，她也了解夏老的性子。
白小升这种做法，恐怕夏老会欣赏。
果然——
“哈哈，他真这么说的？有趣，有趣！”夏老大笑道。
“您还笑，您是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乱！这个白小升，真是敢想敢说。”冯璃笑道。
“我觉得挺好啊，他说的对！按着规则，那一刻，他就是省域产业负责人，就是最高的主宰！可以听取旁人的建议，纳为己用！他才是真正摸清楚规则，善用规则的人！不搞一言堂，不独断专行！不错，说的多好啊！”夏老声音之中，满满的赞许。
冯璃一笑，不知为何，听着夏老夸白小升，她也有几分畅然。
“对了，你明天回来？”夏老问道。
“是啊，夏老，明天我主持完第三次考核，就回总部。”冯璃道。
“好，路上注意安全。”夏老叮嘱几句，这才挂断。
冯璃看了眼手机，想了想明天的考核，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白小升，你这回回跟我捣乱的家伙，这次运气好，连老头子都很欣赏你。不过，明天那场考核，就算是你，也绝不会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