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紫冰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顾玉堂道:“可是生而知之,谁也没有见过啊。”
张扬笑道:“方仲永,不就是先例吗?”
顾玉堂叹息一声,“谁也不能证明啊。”
张扬迟疑了一会儿,朝老人笑道:“我相信是真的。”
顾玉堂名声极佳,可谓德高望重,又有林沧海父女的这层关系在,但张扬仍不敢轻易授人以柄,所以回答的模棱两可。
不过对于顾玉堂来讲,这个答案已经足够了。
老人嘴唇哆嗦两下,没能说出话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好!好啊!以后空了闲了的时候,多过来坐坐,陪我聊天——不是要送客,就是叮嘱你一声,有什么好词好句,想到了什么,也记得给我瞧瞧,说给我听听,有谁说什么,都有我呢。”
老头这摆明了的包庇,让张扬又是欢喜又是羞惭,喜的是以顾玉堂的身份名望,有他这几句话在,那就是一块免死金牌!
至于羞,那则是一个勉强拥有正向社会主义价值观的大好青年的正常反应,不过他还不至于把送上门的好事往外推,面露诚恳感激之色,道:“那以后就烦请您多多费心了。”
顾玉堂笑着点了点头,又问:“有别的诗词文章吗?”
张扬略一迟疑,笑道:“我写给您看吧。”
顾玉堂点头笑道:“好。”
小心地将林复的那两张信收了起来,仍放回原处,回到书桌前坐下来,看着张扬研墨书写。
“多的我一时也记不起来,这一首《绮怀》我给依依念了两句,没敢给她念完,写给您看看。”
“还有一首是考试时写过的,但外面应该没有流传。”
张扬写了一首黄景仁的《绮怀》,一首袁枚的《马嵬》,顾玉堂读罢《绮怀》,再看《马嵬》,呵呵笑道:“这首依依写给我看过了,写得很好。”
又问:“还有吗?”
不等张扬回答,老人失笑道:“够了,够了,人不能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