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不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辜鸿铭曾放言“作为名士岂能不嫖娼不纳妾”;
郁达夫自述嫖娼经历,对自己放浪形骸的生活毫无掩饰;
胡适更是“从打牌到喝酒,从喝酒又到叫局,从叫局到吃花酒,不到两个月,我都学会了。”根据他留下的札记有人统计,在59天里“打牌16次、喝酒14次、进戏园捧戏子19次、逛窑子嫖妓女10次…”
所以我们的小张,可以心安理得地坐在教室里和朱光沐大谈“黄调”。
朱光沐这段期间没和小张一起鬼混,原因是他就要从北大法学科毕业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过,他还是郑重向小张推荐一定要听一听“黄调”。
“黄调?是十八摸吗?还有人专门谈这个?”这个很对张汉卿的胃口。哥不但喜欢听黄调,还喜欢观摩、研究并几乎每天身体力行呢,这段时间红牡丹的那具身体已经被他摸得相当熟稔了。不过能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发生在严于律己的朱光沐身上倒有些罕见,而且这还是北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