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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自有一套逻辑:那跟着禹国的船商走,禹商吃肉,他只喝汤,汤却是能够撑死他的。但若是赔了本,那他也只是丢了个喝汤的本,并不会因为失了肉而肉疼。
反正,跟着禹国做生意,或者就只是在禹国做生意,都是只赚不亏的。
这生意,能干!
于是这外贸组织被人盯了一年了,该打通的关系也打通了,他们心里也有底,不过,还是不放心,要请秦宽吃一顿。
秦宽是谁请都来吃。皇太女殿下说了,不吃他们还会请别人吃,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
于是秦宽就来吃了。
他吃的很矜持,一个盘子里夹一点菜——非是他不饿,而是看着这些菜完全没有胃口。
——虞美人的酒菜再好吃,吃两三年,也吃不下去了吧?
反正他是腻了,尤其最近吃的多,更加的腻,简直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
有人来敬酒,他就笑眯眯的端起来,也不喝,只拿在手里打转,问他什么话,他也不说死了,只道:“哎呀,这个要看最后的政策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一个小官罢了,哪里能插手。”
等他走了,一个商人就骂道:“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成了精,我看啊,以后就叫他——滑不溜秋肥皂怪!”
他是今年新来的商人,还算是燕国的大商人,因为搭了罗玉松表哥霍家的关系,才能做东请秦宽吃一顿饭。
因为常年在燕国嚣张惯了——他们燕商虽然见了官也低声下气,但是白吃他一顿饭,什么话都不给露的,也就是在禹国见识到的秦宽一个了。
被他请来作陪的公孙守常听了并不言语,这个燕商是他的劲敌,虽然现在关系好,但是他们很快就要涉足燕商家的行业了。
到时候,还要争市场。
他就道了一句,“还是要投其所好啊,看来我们没有投他的好。”
燕商就骂道:“真气人。”
但是不请他吃饭又不好,大家都是要在京都混的,如今谁敢漏掉秦宽的饭?
有人就劝他:“你得这么想,这秦宽大人啊,就是代表平安巷子里的人出来吃的,他吃一张嘴,其实就是整个平安巷的人都吃了这顿饭,你想想,就一顿饭,给这么多人吃了,是不是还挺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