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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目前对外贸易的规模,估计也只可能对小部族有吸引力。对嵬才部这种新崛起的草原大族而言,还差那么点意思。不过自己的目标本来也只是绥银二州的小部落,暂时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吞吃野利、嵬才、没藏甚至折掘这种庞然大物。
“大帅此举,或有几分可能。”杨悦听了后,便道:“吞吃绥银部族,可以。如果一年能卖五千匹马,得二十万匹绢,即便只得百一,亦有两千匹,对悉利族酋豪来说,似乎也不难接受。”
“中和四年,银州四县之户税,绢帛这一项,亦不过收了五万八千匹。今年新编的巢众会课税,应能多收不少绢,但一个头人给两千匹,多了,一千五百匹都可以,毕竟他以前还要供奉牛羊马匹。悉利氏若还不知足,当讨之。”邵树德说道。
杨悦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绥银小部落,不足为虑,但拓跋氏如何处理?”
数日前,拓跋思恭扔下兵马窜逃。定难军骑兵一路追击,斩其弟思孝、思瑶,俘思敬,其子仁庆亦在百井戍以西地带落马被杀,就只走脱了思恭、思谏、思忠、仁福四人,据报逃入盐州了,不知道投奔谁。
大军入城后,思恭长孙彝昌以下数十人被俘,目前皆软禁在宥州,等待发落。
宥州南部,水草丰美,这么大一片草场,拓跋氏留下的权力真空,该怎么填补?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