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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军使平日里的言行,对大帅的所作所为颇多赞誉,把其他藩镇节帅贬得一文不值。本来就忠心,那么还要表现出来,让大帅知道你从始至终都忠贞如一,以后这富贵自然就能安享不断了。
无独有偶,屯于夏州城内外的铁骑军、铁林军、定远军、义从军等部十将以上军官,也在同一时间恭贺。等再过些日子,远镇陇右的丰安军、天德军、经略军的使者估计就会到了。在他们之后,还有各蕃部头人、邻镇藩帅,谁在这个时候没表示,就会被怀疑有异心,以后的下场,自然不必多说。
这——其实是一次服从测试。
各军主官、幕府及州县官员的贺表很快如雪片般飞往府邸。
邵树德正在给儿子们讲解步弓的使用,听闻之后,直接一笑,道:“意料之中。十州之地,谁敢跟我炸刺?”
折芳霭笑着替邵树德整了整袍服,道:“知道郎君的威风,邵扒皮之名,都传到府中了。”
“吾只擅扒衣,不擅扒皮,娘子当知某精于此道。”
折芳霭气得脸又红了,道:“孩儿们都在呢,你又胡说八道。”
“唔……”邵树德收敛笑容,看向承节、嗣武两个孩儿,见他们的兴趣还停留在步弓上,轻声道:“娘子稍安勿躁,待给孩儿们讲完弓刀之事,晚间亲自向娘子演示枪术。”
折芳霭红着脸败退。
“阿爷,弓可以射鹿么?”已经五岁的嗣武不断抚摸着硬邦邦的弓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