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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克洛阳,从河阳南下之时,该取何处?”
“当取白司马坂无疑。”
“何解?”
“洛阳之北有邙山,邙山北有白司马坂,亦曰白马坡,坡下有古渡。隋大业九年,杨玄感反,其弟玄挺将兵三千自白马坡逾邙山,玄感自将三千人随其后,直抵太阳门。”苏濬卿说道。
“为何不沿洛水进军?”
“洛口、偃师一带,梁贼怕是屯了重兵,攻之不易。”
符存审点了点头,笑道:“和我想得一样。”
说罢,又看了看略显破败的河阳关,道:“今先破此城再说。”
“氏叔琮怎么搞的?”郑州城内,庞师古轻抚地图,双眉紧皱。
张慎思一脸晦气,坐在旁边。
他是幸运的,赶上了好时候,吃了败仗,但没像当年那个倒霉的刘康乂一样白衣自效,死于阵前。只是被降职雪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被庞师古要了过来,担任都虞候。
夏贼的飞龙军又突入徐州了,搅得鸡飞狗跳。
他们的兵力也搞清楚了,居然越打越多,高达八千余人,让人很是吃惊。
这并不是说夏贼招募了新卒,事实上没有。他们的兵力扩充,主要是吸纳了太多河南“败类”。
是的,就是败类!
很多失了军官的逃兵,以及本身就不安分的贼子,都投向了夏贼,为虎作伥,袭击河南乡梓,下手还贼狠。
但你光痛恨他们没有用,他们不会少块肉。最关键的,还是怎么截住他们,聚而歼之。
“氏叔琮兵太少,能打的不过两万人,却要兼顾徐、宿这么大的地方。”张慎思知道氏叔琮是庞师古的旧部、爱将,因此说话比较注意:“必须与曹州行营的兵马配合,不然怕是堵不住。”
庞师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契苾璋一部,外加朱瑾数千败兵,就牵制了宿州、曹州两行营好几万精锐,大部分骑军更是屯于彼处,若冬季大河上冻,夏贼大举渡河南下,如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