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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赌约,同样的结果,可韩奇和张之修那个蠢货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天差地别。
张之修得知自己能够参加舌儒学宴,非但没有遵循赌约,反而恼羞成怒,甚至言语威胁,嘴脸令人作呕。
而这韩奇,竟是找上门磕头来了。
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这韩奇眼高于顶,心高气傲,头颅都扬的老高不肯低下半分,别说是屈膝这等颇为辱没尊严的事了。
看来这小子除了心胸狭窄一些,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输得起,比张之修那个蠢货要强多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势可太尽,不可太盛,况且陆沉本也没指望韩奇会认赌服输,实在是没料到他竟真的来了这么一出,连忙上山伸手,说道:“快快请起。”
韩奇头磕的干净利落,起来也毫不拖泥带水,压根就不用陆沉搀扶,等站起身后,终于开口,漠然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
说着咬了咬牙,低头道:“我服了!”
这三个字,从韩奇口中说出来,恐怕比对自己磕头还颇为不易,陆沉叹道:“小小的争执而已,灵休老弟,何必当真呢。”
“你我两清。”
撂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陆沉忙道:“灵休老弟,别忙着走啊,留下来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