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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又道:“画家是什么样的处事作风?”
向东不知回忆起了什么,喉结一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好说。”
陈仰看着他:“不好说是什么意思?”
向东秒变火爆的小娘子:“不好说就是不好说,你怎么这么烦,别问了!”
“……”
“那画家就是画画的吗,会不会是从事别的工作的,”陈仰说,“或者以前画,现在不画了?”
向东嘬嘬烟,舌头一掠烟蒂:“我看不上他。”
陈仰纳闷:“这跟我问的有关系?”
“关系大了,”向东斜眼,“既然看不上,我管他现实生活中的事干什么。”
陈仰:“……”
向东前倾身体,手肘压着腿看陈仰,把那张带伤的脸凑近点,嚣张不羁的气焰散发出来。
“你不会没事找事的打听谁。”
陈仰笑:“我跟你聊的这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向东手一指:“他是死的?”
陈仰瞥了瞥不知何时坐过来的少年,默默改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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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又暴又躁的,不讲道理没个正形,正事上却不耽误。
没怎么撩骚就走了。
陈仰从兜里拿出一物,正是油头男的车票。
他趁人不注意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