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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鼓励了句,撩开基本没遮挡作用的俩大遛虾条:“说说吧,我们有同一个目标,不是敌人。”
这番沟通工作正在进行中,陈仰想到了阿戊。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平和,以前就是个汽水脾气,动不动炸泡。
如今汽水成了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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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该说的都说了,就等孙一行自己从壳里出来。
他了解这类人,壳不能强行撬,会夹手。
虾条被陈仰撕下来两袋,递给朝简一袋,对方没接,他就自己吃起来。
清脆的声音跟香味缓解了气氛。
孙一行渐渐停止了抖动,肢体无言也在说“我放松了”,只是他还没有开口。
15号下午,孙一行从公司出来,赶着去车站买票,他去地铁站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长发男人。
对方在路边接电话,脸颊凹陷,瘦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猜想是生了什么病,活不久了。
孙一行要进地铁站的时候,没多想的回头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把他的三观都给震碎了。
有个乞丐找长发男人乞讨,他嫌脏,连忙后退了几步,乞丐追上来,对方就不耐烦的脱了个手表丢进瓷缸里。
非常随意,都不带停顿的。
一众路人仿佛石化。
孙一行当时只觉得,这世上,有的人,钱多的几辈子花不完,有的人买一瓶饮料都要犹豫。
之后就是车站的人开始失踪,大家进入这里,完成一个任务。
孙一行见到了那个长发男人,心里想的是,有钱又能怎么样,在这里也没机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