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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简跟他同时说话:“回去训练。”
“什么?”
陈仰问完就反应了过来,他开心的说:“行,我会给你制定一个计划表。”
“从双脚着地的站起来,到站半分钟,一分钟,两分钟……直到站稳了,我们再走。”
陈仰拍拍少年的胳膊:“我说个话,你看你能不能听进去。”
“你的腿是心理原因导致的不能走,不如你试着去找引发这一切的人或者事,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朝简并没有接这个话题,只道:“从明天开始。”
陈仰点点头:“好。”
看来是听见了,没听进去。
陈仰不动声色的瞥了瞥少年的左腿,不想走,不敢走,不能走,这三者看似差不多,实际有很大的区别。
要找到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可少年明显不会说,陈仰曾经受过刺激,有心理阴影,多少能理解对方的逃避,他也不愿意把待在康复院的那三年多摊开,更不想去拾起自己选择遗忘的那些记忆。
每一幕都带着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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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很顺,陈仰跟朝简在路上吃的午饭,回三连桥就躺着了。
他俩在大床上睡了个午觉,爬起来给邻居们送草药。
邻居们回以高涨的热情。
陈仰要在一个邻居家里待上好一会才能去下一家,然后又是新的一轮我问你答,你问我答。
话说多了,缺氧,陈仰到平房那边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唠嗑也不是个轻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