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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接下了给新人科普的工作,他有问必答,每次的答案都是很长一段,附带着他的脑补。
新人们问完想问的,一片死寂。
第一个出来的叫冯初,是个文静秀气的白衬衫少年,那个嚎叫着晕了的是何翔睿,他从事的是健身教练的工作,身上穿着紧身运动衣,勒出两大块胸肌,运动裤下是肌肉盘虬的黝黑小腿。
剩下的五人分别是还睡着的醉鬼,三十八线小明星钟名,一身灰色道袍的小兄弟清风,络腮胡摄影师,脏辫男孩张劲扬。
众人站着或蹲着,一时都没说话。
无声的崩溃比有声的还要压抑。陈仰忽地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事,他拉着朝简问:“药带了吗?”
朝简不语。
陈仰的眉心拧了起来:“没带?”他看了看少年,脚上没光着,而是穿着棉拖,说明进来之前不是在床上。
那么晚了,不睡觉干什么?
“我起来吃药。”朝简说。
陈仰没问少年怎么又睡不好,这是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带没带药。
朝简指指自己的睡裤口袋。
陈仰下意识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什么抓出来一看。
是药片。
一共五粒。
陈仰:“这怎么……”
朝简神色淡然:“当时我刚吃完药,倒出来一点数着玩。”
陈仰一愣,这是什么孩子气的怪癖,他沉思着说:“你现在一天吃几次药?”
“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