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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吊灯砸下来的时候,碎玻璃溅了一地,他护住了头,手上脖子上却全是擦伤,他压台表演,本是一个完美的谢幕,却发生这样的事。
无数老师和学生涌上去,沈林欢整个人僵直在座位上,脑海里第一反应是:“如果我答应跳舞,他就不用上台表演了。”
她其实能隐约感受到,陆尧是为了给她解围才答应晚会表演的。
陆尧被送去了医务室,校领导全部战战兢兢地陪着过去了,陆尧的母亲来了学校,原本以为会是腥风血雨,陆家却没追究,只是勒令校方全校排查安全隐患。
陆尧身上全是细微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处理很麻烦,他皮肤本就白,那伤显得触目惊心,上课的时候,沈林欢写作业的动作都比平时轻,害怕碰到他。
好几天,沈林欢都处在一种复杂的情绪里。
那情绪莫名,却深刻。
以至于后来很多年,沈林欢还是会记得。
还是会心有余悸,以至于成为一个心病,毫不犹豫地去捐了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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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眼底情绪翻涌,他想起来那件事了,太过于久远,而且他压根儿都没放在心上。
虽然惊心动魄,但他伤得不重。那些轻微的皮肉伤,甚至都没涂药,只是消了毒清理了玻璃碎屑,等它自动痊愈。
他还拿这个逗过沈林欢,说:“我要是留疤了,你得对我负责啊!”
后来恢复得很好,他又说:“没有留疤我还挺遗憾的。”
陆尧想不起来那会儿沈林欢是什么反应了。
印象应该是很冷淡的,作为同桌,她好像只有礼貌性的关心一句,其他就没反应了。
只是直到这一刻,陆尧才陡然得到答案,“你心疼我啊?”
沈林欢觉得难为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她不是个感情淡漠的人,只是很能压抑自己情感,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能骗过去。
陆尧克制自己疯狂想上扬的唇角,去咬她的耳垂,把人整个圈进怀里,声音带着愉悦,“再说一遍,你怎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