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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留耕地买不到新种子和化肥不说,这姓张的还不准自己改收大米当田租。就那些世世代代的泥腿子,什么时候也配吃白花花的大米饭了?自己平日都是三天才吃一次,他们倒好,半个月后就能敞开肚子吃了。
这一亩田,至少说也有五六百斤的收成。
去年的今天,那些泥腿子哪里买得起什么种子肥料,都是从自己的粮仓里提点烂红薯烂土豆拿去做种,可这一转眼,泥腿子们居然比自己过得还好了。
“爹……爹……”汪丙寅连喊两声才把汪德才从思索中喊醒过来,“爹,要不我们这次来点狠的,半夜给他们拔干净了。前几次开田埂缺口放水,也没治得了他们,这次干脆来个狠的。要是让他们吃饱了饭,我们家的利钱可就放不出去了。”
别看汪丙寅年岁不大,可这心肠是一等一的黑,和那张小白脸一配,真个叫做狼子狗心不是人。
“利钱?不,绝不能让他们高高兴兴地把稻子收回去!”
望着远方的群山,那里似乎是金沙江的方向,汪德才忽然想到了办法,带着自家的狗犊子几乎小跑一般地回去了,也亏了他五十多岁的老大烟身子骨儿。
夜色刚黑,几个黑影就从汪府摸黑出门了,鬼鬼祟祟的大晚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